在這樣的熱鬧的氣氛之下,火車依舊一路往拉薩開去,曖昧因素始終圍繞在知只跟錢千華之間,兩人之間後面完全是處於一種尷尬又曖昧的狀態。
在跳了兩個多小時到凌晨一點的時候,大家也都跳累了。
晨晨跟那小朋友玩我,也玩到睡了過去,三個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錢千華將晨晨抱著,對明顯興奮過頭,有點困了知只說:“你睡一會吧,我抱著晨晨在身上。”
知只說:“那你呢?”
錢千華說:“我不是坐在你旁邊嗎?”
知只笑了,她說:“反正晨晨喜歡你。”於是她心安理得的準備睡一會兒。
可是在她腦袋上靠在椅子上,眼睛打算閉眼睡的時候,錢千華突然握住了她放在扶手上的手,知只在被他扣住手後,有點受驚了一般,微微睜了一下有點睡意的雙眸,可在看到錢千華那一刻,她睫毛又垂了垂。
錢千華什麼都沒說,只是握住她的手。
知只的手被他的手完全給包裹住,她也沒有動,顫動的睫毛徹底的垂了下去,而她的腦袋下意識靠在了錢千華的肩頭。
兩個人如此的行為,就像一對甜蜜出行的情侶。
知只倒在他肩頭後,就睡了過去,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晨晨不見了,幾乎只睡了半個小時,她瞬間就驚醒,就在她驚醒的那一瞬間,在淺眠的錢千華地一反應朝她看去。
“怎麼了?做噩夢了?”
知只從他肩頭抬起臉來,愣怔的看著他臉很久。
錢千華一臉詢問:“?”
知隻立馬去看他懷裡,在看到晨晨在他懷中安然熟睡的模樣,她瞬間就放鬆下來,她半睡半醒的說:“我還以為晨晨不見了呢。”
錢千華聽著小聲在那嘟囔著的話,他握緊了手心裡的手:“沒有,怎麼會丟呢,別太過緊張。”
知只又將腦袋往他肩膀上靠,又開始昏昏欲睡。
不過在睡過去時,她又嘟囔著:“現在到哪了?”
錢千華看著外面的天色,以及路邊的風景,他們才出行一下午,到目的地還早的很呢。
錢千華說:“你睡會,醒來估計就離A市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