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嗎?你有對不對?”
在知只這裡,不管有沒有,都成了原罪,只要他是周家人,那麼就是原罪。
“我已經不相信你們任何人了。”
不過她想了想又問:“這事情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知只看向他。
知只想著如果不是的話他早就否認了,她根本沒必要在這裡抱有期望。
這個時候安照的人又進來了,知只目光看過去,周津南在她看過去後,目光也朝門口看去,還是安照的助手,對兩人說:“周先生,是安董讓我過來給知小姐送些別的吃的來的。”
周津南在聽到後,便淡聲說:“把東西放進來吧。”
助手點頭說:“好的。”
於是將東西送了進來,知只躺在那看著。
周津南也看著,兩人之間暫時沒有說話。
在助手將東西放下後,又說:“那我先走了。”
周津南點頭,助理從病房內退了出去。
在他退了出去,知只目光又看向周津南,她卻只問:“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也許你可以試著接受他。”
知只笑著說:“我覺得你們在開玩笑。”
“知只,這對你有好處。”
“做親子鑑定,我就承認我們的關係。”
他沉吟半晌:“這個結果如果你需要,可以做一個。”
知只目光幾乎是掃射他。
周津南的面容卻沒有開任何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