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許家。”
楊助理聽到這話,就明白是要做什麼,他看向他:“周總……這也……”
在他看來許家那邊根本不需要他屈尊降貴,許家現在不過是周家船上的螞蚱,就算這件事情不了了之,許家那邊也不能怎麼樣了。
他現在過去完全沒有必要,到那裡許家肯定也會有一趟鬧的,甚至還會出言羞辱,得理不饒人,這門明顯是不能上的。
在楊助理看來,他們許家那邊根本還不夠格來對他們指指點點。
周津南面無表情對他再次說:“我怎麼吩咐,你就怎麼做。”
楊助理聽到他這話,看了他一眼,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半晌,他回:“好的,周總。”
楊助理想到什麼又說:“周總這件事情給您造成的影響還挺大的,許嫻姿那邊好像不肯罷休。”
周津南逃婚的事情無疑是在許嫻姿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當然還往許家也甩了一巴掌,許為君被氣到住了幾天院,而許嫻姿更不用說了,在家裡關了三天沒有出來,在出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媒體,親自報道她跟周家的婚事,以及婚禮當天發生了什麼,她已經丟臉了,她也不怕再丟臉,她務必要將安家也拖下水,要所有人看看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情她是勢必要周家那邊給出個說法的。
好在周家這邊一直都在壓,所以事情始終都沒太發酵,只是動盪了便逐漸安穩。
周津南早就料想到會是這樣,所以聽到他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楊助理只能開車離開。
周津南親自登門去了許家,在到許家後,許家對於他的到來,臉上沒有任何的好情緒,許為君在傭人的通知下了樓,看到消失好多天的周津南出現在他們許家,他看著他笑著說:“你來做什麼?”
周津南帶著晚輩該有的禮數,對許為君說:“親自來跟許伯父登門道歉的。”
許為君臉上哪裡還能夠維持得住了笑,他冷哼一聲說:“既然你這麼不想跟我們家嫻姿結婚,又何必還來這裡,你們的婚事既然在那斷了,那就斷了。”
周津南聽著許為君的話,笑著說:“我並不是為了我跟嫻姿的婚事來的,既然已經斷了,我這邊自然也是尊重許伯父這邊的想法,我今天登門拜訪,跟您還是以道歉為先。”
許為君:“沒必要道歉,你只需要在媒體面前對我們許家有個交代就行了,交代當天發生了什麼,這段婚事為什麼結束,以及兩家婚事的結果,你一一對媒體交代就可。”
楊助理站在那聽到許為君這些話,臉上冷了幾分,他就知道許家這邊必定不會這麼算了,而是有別的事情準備。
周津南聽了後,倒是沒反應,繼續說:“如果許伯父這邊需要,我這邊也不是不可。”
許為君問:“什麼時候。”
周津南說:“不過我想出於兩家的聲譽著想,這件事情您可以再考慮。”
許為君說:“這事情不需要考慮,你們周家還不要聲譽,我們許家怕什麼?你們周家這是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