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嘴上說的毫不在乎,可她的心真是這樣嗎?
安老夫人看著她默不作聲的模樣問:“怎麼了?”
知只沉默了半晌,在安老夫人的視線下,迫不得已問:“一、一定要我去嗎?”
老夫人見她手抓著自己的衣袖,她問:“怎麼?你去不得?對他還有想法呢?”
“沒、沒有。”
知隻立馬否認。
老夫人怎麼會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呢,她吃過的鹽可比她吃過的飯還要多,她淡聲說:“好好挑,挑好了告訴我。”
她讓她這麼做,就是要告訴她,不該有的妄念不要再有。
老夫人說完那句話,又淡聲補了一句:“那個錢律師我不肯,他、你更加不要再想了。”
知只什麼話都沒再說,點了一下頭,在病房內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司機在樓下等她,是等著她去挑給周家的禮物的。
知只一點興趣都沒有,但為了完成任務,只能去辦。
她在那些名貴的商場裡選來選去,都沒選出什麼來,最後挑的實在太累,在商場裡隨便挑了一對男女情侶表。
當知只看到那對情侶表時,在心裡想,要是兩人結婚了,可能真戴得上,這也算是自己的心意了。
於是她坐在那看著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包裝,接著放進行動式保險箱,然後將保險箱遞給了她身邊的司機。
知只什麼都不需要做,在這個過程中她唯一要做的只需要挑選,其餘的便是老夫人派來的司機付款。
之後買完,知只隨著司機回了安家公館。
回到安家公館後,安娜在客廳攔住了她,笑著說:“周家的婚禮只有一兩天了,我看你還挺平靜的。”
知只說:“不然呢?”
安娜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躲在房間哭呢,真可憐,我還以為周津南對你有多特殊呢,沒想到說結婚,就可以跟別的女人結婚,你跟我也沒什麼區別。”
知只知道她今天是來落井下石的,她目光看向她:“我怎麼看,難過的人是你才對?”
“你——”
安娜被她戳中痛處。
知只冷笑了一聲,不再看她,徑直朝樓上走去。
安娜的拳頭捏緊,看著她那副高傲的姿態上來,她在心裡想,果然是那老不死的活了,她的氣勢就起來了。
她父親安排的醫生倒更像是救了她。
安娜心有不甘,手緊捏,可想到自己父親,她又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