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原諒了他。”
錢千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知只知道他這句原諒指的是什麼,她立馬否認:“也沒有,我只是原諒了他的以前,這些原諒只是關於安酥的。”
錢千華無表情的臉,依舊沒什麼變化,冰冷冷的:“知只,我知道當你變成安酥的時候,知只這個身份的人與事,早就在你心裡變得陌生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你是安酥不是知只,那雖然是你的人生,可並不是真正的你,可是我想跟你說的是,無論是知只還是安酥,他都不是一個值得你原諒的人。”
知只不明白他這句話,眼神疑惑的看向他:“什麼意思?”
錢千華說:“沒什麼,他已經要結婚了,所以我不想讓你還對他心存幻想罷了。”
知只沉默了會兒忙搖頭:“不會的,我對他早就沒……任何想法了。”
錢千華今天態度,出奇的冷:“但願是你說的那樣。”
知只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被他的眼神看的有幾分狼狽,不過她總覺得他的話像是在傳遞什麼,她想了想,又問:“錢律師,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跟我說?”
錢千華卻又說:“沒事,我只是提醒你。”
知只越發覺得他的態度有些奇怪,她看著他,看了他半晌。
好半晌,她開口說:“那我……先走了,我還要去醫院。”
錢千華也沒有阻攔,態度依舊很冷淡說:“好,晨晨在這裡,我就不送你了。”
知只唇緊抿了一下,點頭。
之後知只從錢千華那裡出來,從進電梯開始到出電梯,一直都在反覆想著錢千華的態度,她猜不出原因,這個時候車子到她面前,是安家司機開來的車,知只便上了車。
第二天許嫻姿跟周津南去周家,婚期在即,依舊是兩家人一起用餐。
許嫻姿跟周津南最先到周家,在到周家後大廳後,她先是跟下樓的周父打著招呼。
因為婚事在即,所以周正清這幾天心情還不錯,看到許嫻姿,便問她:“婚禮方面的東西你跟津南都準備齊全了嗎?”
許嫻姿回答:“準備齊全了,伯父。”
“婚期也只有幾天了,你家裡那邊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許嫻姿點頭說:“好的,伯父。”她又很是懂禮的說:“東西都已經夠了,您這邊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