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在跟著錢千華進去時,看了錢千華一眼。
第三天安照等著管家的到來,當管家也如約到他的書房後,安照問:“怎麼,想好了嗎?事情完成的怎麼樣?”
安照看著他。
管家站在他面前說:“我要見到安酥小姐。”
他還是這樣一句話。
“看來我昨天的話跟你說的還不夠透徹,我只問你我要你辦的事情你辦了沒有。”
安照可懶得跟他在這磨蹭,他雙眸陰鬱,臉上全是耐心盡失的神色。
安照直接拿出手機給他:“打,立馬給我打那一通電話。”
他指的是給老夫人的律師打這一通電話,只有透過律師更改,這份遺囑才能進行變更,如果說老夫人生病了,誰有權利更改這份遺囑?那麼這個人只有安家的管家,她是老夫人身邊最信任的人,比任何人都具有權威性。
管家還在那站著,安照皺眉:“我讓你打。”
大管家在那站了好半晌,抗不過安照的壓迫,最終還是伸出了手,去接他手上的那隻手機。
不按照他的做,他也見不到安小姐,按照他的做,可能機會還大些。
他現在也完全是別無他法,當他剛要去拿那隻手機時,就在這時,書房門被人給推開!
那門被推的很用力,發出了很大的響聲,安照跟管家朝門口看過去,安二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安照在看到他那一刻,意外到脫口而出一句:“你怎麼來了?!”
安二笑了一聲:“我怎麼不能來?”
接著,他又說:“我聽說老夫人在國內病的很嚴重,我這個二兒子自然要過來看看。”接著他的目光看向大管家,接著目光又轉向而安照:“大哥,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是在商量老夫人的病情嗎?”
安照看著突然到來的安二,眉頭隱隱在跳動,好半晌,他便笑著回:“是呢,在商量老夫人的病情,你來了正好,我剛剛還想著打個電話過去,跟你說下情況呢。”
老夫人這邊的具體情況,安照這邊是沒詳細同安二說的,所以安二對於老夫人是否真的昏迷這件事情,不是很確定。
“也就是說,老夫人人現在確實昏迷了?”
安照作為兄長,他朝安二走過去,語重心長的拍著他肩膀說:“這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現在目前這個情況,確實很糟糕,我們可能都要有心裡準備,所以剛才我也在跟大管家商量著這方面的事情。”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安二是最清楚安照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看上去是個好兄長,可實際上他內裡的陷都是黑的,只是安二知道韜光養晦,儘量跟他虛偽附和,好得利益,又保全自己,他可不是一個會走安均路的人。
安二向來跟他虛偽以蛇,聽到他這話,也很是難過的說:“既然是這樣,我這邊有個介意,之前我跟安娜通了好幾次電話,我們也都聊了她奶奶的病情,我說有做手術的機會,雖然成功率很難說,可我認為不如還是做手術吧,至少還有一線希望,如今任由她在床上躺著昏迷不醒,我們這些做兒子的也痛心,你覺得呢?”
安二說完,想了想,又說:“正好我認識一個醫生,在這邊是完全的權威,不如就由他操刀瞭如何?”
安照見安二一回來,竟然就是插手老夫人的事情,而且還是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候,眼看著他就要將遺囑的事情搞定了,他臉上的神色冷了下來。
安二假裝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又問:“怎麼?大哥?我剛才說的話你不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