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屋子都安靜下來後,知只站在那許久都沒有動。
沒多久,便是晨晨的哭聲,應該是被剛才的爭執嚇哭的,也許是被知只那從未有過的冰冷可語氣嚇到。
知只剛剛其實一直都陷入在自己的世界裡,在聽到晨晨哭的那一瞬間,她立馬回過神來,朝晨晨看了過去,她立馬朝晨晨走過去,晨晨抹著眼睛上的眼淚說:“媽媽剛才好凶,我好怕。”
知隻立馬安慰他:“沒事的,晨晨,媽媽不會對你這樣的。”
“可是奶奶好可憐。”晨晨大哭著。
知只聽到這話,想要安慰晨晨的話,也全都停住。
是的,是很可憐,可是她又能夠怎樣呢?
第二天知只還在不斷想著王根蘭,就連晚上下班都在想著,她一個人在晚上七點的馬路上,走了很久很久。
久到火鍋店的老闆娘打電話跟她說,晨晨今天晚上在她那裡睡了,讓她不要過來接了。
火鍋店的老闆娘現在一有時間就會去接晨晨跟她女兒玩,晨晨在那裡睡過一兩回,而如今好像慢慢發展成常態了。
知只倒是放心的,而她今天也沒什麼心情去面對晨晨。
因為今天是王錚的冥壽。
她想,晨晨在那待一晚也挺好的。
她喝了很多的酒,身子在大街上晃盪,整個人茫然失措,像是在茫茫大海里漂浮,找不到任何求救的浮木。
她沒有方向,眼神空洞的繼續朝前遊蕩。
就在知只醉酒彷彿一具軀殼一般,在陰冷的馬路上游走的時候,而這時一輛車悄然且緩慢的停在了她不遠處的馬路旁。
而知只在聽到車聲後,她動作停住,朝前看了過去,看到的是那輛黑色的車。
車上的人沒有動,知只也沒有動。
知只身上已經沒有了力氣,她甚至連往前走一步的力氣,也全都消失了。
她在盯了那輛車很久,拖著自己的腳步朝那輛車走去,當他停在那輛車旁邊後,下來個司機,替她將車門給開啟。
酒氣熏熏的知只直接進去,到車裡面後,便直接進入男人的懷中,她雙手環抱住他,身子像條蛇一樣在男人懷中擺動著,纏著。
她醉醺醺的朝男人笑,勾引著男人:“你怎麼來了?”
她的臉趴在男人臉龐,壓低聲音:“你吻我好不好?”她的手又纏住男人頸脖,白膩膩的一雙手,比蛇的身軀還要柔軟纏人,環著男人整個頸脖,抬起的臉上卑怯的對男人釋放著致命的求憐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