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覺得知只有些糊塗,也許她並沒有問到關鍵呢。
知只說:“我真的問了,他、他說、”知只想到他回答她的話。
知只想了許久說:“他說他不喜歡我跟他談論不相關的人。”
這是什麼回答。
簡簡她們只覺得疑惑,而知只坐在教室內的椅子上,觀察著她們的表情。
簡簡在心裡有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喬零的話是真的,只是知只不肯相信而已,而她的丈夫……簡簡想到那樣的人,估計如果不想讓知只知道,那麼知只肯定就不知道的,不過事情目前還是要確認的。
簡簡很認真同知只說:“知只,你再去問問好不好,喬零是平書的朋友,我們也算是認識,能夠把這件事情和平解決了,是最好了,這中間有誤會,對彼此都是傷害,是不是?你也不想喬零就此前途被毀吧?”
知只確實不想喬零如此,而且還是因為她。
她想到那天在那片廠區,替她驅趕鴿子的喬零,他本就是一個前途無限的人,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就此前途全毀,知只也不願意瞧見。
簡簡又換了個方式跟她說:“要不,你問問你丈夫,假如這件事情跟他無關,能不能幫幫喬零。”
簡簡換過一個方式同知只說,知只便容易接受多了。
她想津南一定是願意的,樂於助人的事情,如果能夠幫行忙,他應該不會介意幫的。
知只在簡簡的話下,想了想說:“那我,再問問他。”
其實知只也不想麻煩津南,可是簡簡她們一直同她說,她只能答應。
摘願跟簡簡都鬆了一口氣。
下午周津南跟大哥周盛華在一起,兩人在高爾夫球場曬他太陽。
周盛華很喜歡玩,周津南卻從小這類運動不感興趣,對於運動,他更喜靜,以及看書。
所以兩個人的性格,是不相像的。
周盛華曬著曬著太陽,就在那拿著球杆打著球,在揮了一球后,他對坐在那的周津南說:“聽說隆洲要跟盛源合作?”
周津南說:“嗯,暫時還在看,如果有合作的空間,倒是不排斥。”
隆洲是製藥企業,目前在處理完隆洲那批老東西后,將隆洲債務還清這個問題,自然就落在周津南手上。
周盛華笑著說:“看來爸爸對你是相當放心,你是怎麼規劃隆洲的?”
他丟了手上的球杆給他,坐在那的周津南接過。
他起身站了起來,對於周盛華的話,他站在球面前,對著遠處的洞,瞄準一球杆,球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順利進洞。
在球進洞了後,周津南才回了句:“還不知道。”
在周盛華眼裡,他這弟弟永遠都是謙和的,可這謙和之下,比如他手下的這杆球,他雖然不愛玩,可卻並不比他弱,有時候連他都測不到他的底。
周盛華說:“其實爸早就想讓你接手家裡的事情了,可那幾年你都在國外,如今算是了他心願了。”
周津南笑了兩聲,沒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