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他想象中的冷。
沈玄往前走了兩步，很輕地說：“你是姑姑的學生。”
他不是問句，而是陳述。
先前，只是懷疑，但沈琴再三為唐綰綰破例沈玄便肯定了——
他年少時在姑姑家裡看到的小姑娘就是唐綰綰，那會兒見得不多，所以才會在多年後淡忘了。
唐綰綰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側頭淡聲問：“怎麼，是準備對B組放水？”
“B組需要放水嗎？”沈玄反問。
唐綰綰輕輕笑了一下。
沈玄聲音平靜：“我聽姑姑說過她有一個學生天賦極高，想必是你。”
“想多了。”唐綰綰轉身看著遠處。
沈玄看著她的背影，知道她不想再攀談。
可是沈玄還是問出口：“那天在練習室練臺詞的人，是不是你？”
唐綰綰聲音淡淡：“人還是少些好奇心比較好，你說呢？”
沈玄握緊手——
唐綰綰明顯就拒人於千里之外，她整個人防禦滴水不漏。
最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在轉身之際開啟了微博，在那個投票中把票投給了B組。
但此時，A組仍是大比例高於B組，沒有人，看好B組。
或許，都覺得是他或者寧暖奪冠。
但是沈玄肯定，那個人，會是唐綰綰。
沈玄又忍不住轉身……
唐綰綰站得筆直，一直到接到了莫修的電話。
莫修的聲音透著興奮：“那邊竟然真的同意了，五百萬啊，葉琛手下的人是不是傻了啊，500萬買一份短篇當真是錢燒得慌。”
“因為值。”唐綰綰浮起一抹冷笑。
莫修開心得要飛起：小涼時，男媽媽的好大兒！
他又多了句嘴：“也不知道是誰要和這寧暖PK啊。”
唐綰綰輕描淡寫地開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