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一個激靈，立即就鑽到前座坐下。
她小臉漲得通紅的，結結巴巴地問：“綰綰，你們……你們是什麼關係？”
周燕回輕笑，看著唐綰綰，看她怎麼回。
唐綰綰隨口說：“男女關係。”
小樂臉更紅了，“是哪種男女關係，長長久久的還是暫時的？”
車內幽暗，周燕回一伸手輕捏住唐綰綰耳垂那顆軟肉，輕笑：“你的小助理問得倒是別緻。”
唐綰綰睨他一眼，想掙開但是他卻啞聲開口：“別亂動。”
唐綰綰：……
小樂想哭了：媽媽！綰綰是不是被怎麼樣了？
她想看，又不敢看。
周燕回慢條斯理地輕捏那圓小的耳肉，心情極好。
唐綰綰受不了他，壓低了聲音：“你能不能剋制一下？”
周燕回笑笑，倒是放過了她。
唐綰綰又恐嚇小樂：“不許和紅姐說。”
小樂絞著小手指，不情願地哦了一聲。
唐綰綰正要好好休息一下，手袋裡的手機響了，她一看竟然是莫修打過來的。
唐綰綰立即就掛了，把手機塞回手袋裡。
周燕回側頭：“怎麼不接？”
“騷擾電話。”她輕眨下眼。
周燕回便沒有再問了。
司機把小樂送到她家附近的公交站臺，“小樂小姐，到了。”
小樂下車時腿都是軟的。
方才，她坐了娛樂圈最大那隻大佬的車，現在綰綰還在車上……嗚嗚，綰綰長得這麼好看，一定會被帶過去這樣又那樣的。
小樂的腦子裡頓時就塞滿了顏色……
小樂不在，唐綰綰就不用裝了，“周燕回下次不許欺負小樂。”
小樂是個老實孩子。
周燕回拍拍褲管上的皺摺，“行，我不欺負她，我只欺負你。”
唐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