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先生,我聽說過證件可以造假,第一次聽說身世還可以造假的。”我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牧小姐沒聽說過?那今天就好好想想。”
“鍾先生是覺得我哪裡有問題?”
“牧小姐不必多疑,我只是對你的家族很感興趣”
“是嘛,看來鍾先生不是特務頭子啊,是派出所的片兒警啊。”
“你!”
“鍾先生,我很累,沒空在這裡和你聊閒篇。”
“牧小姐只需要告訴我,真的還是假的。”
“鍾先生,我好像沒有義務為您解答問題。”
鍾先生不說話,直直的看著我。好像她不說,他就不走一樣。
“牧小姐,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鍾先生,慢走不送。”我起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鍾擎夜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鍾擎夜坐在車裡,給莫斯臣打電話,這件事只有他知道,所以也只能和他說。
“老莫,半個小時後,魅夜見。”
“......”
莫斯臣拍了拍躺在自己腿上玩iPad的初雪。
“怎麼了?”
“鍾擎夜叫我出去。”
“哦,叫你出去幹嘛?”
“喝酒啊,老文有點心事。”
“哦,那你早點回來。”初雪見莫斯臣不說,知道肯定是很隱私的事情就沒再細問。
“老婆乖,趕緊睡覺,嗯”莫斯臣給初雪關了燈,就去了魅夜。
......
“老文,怎麼了?”莫斯臣看見鍾擎夜的臭臉,隨手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心想這傢伙肯定是被拒了,然後悲劇了。
“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鍾擎夜慵懶的拿著一杯黑俄,晃了晃,垂著頭,一副憂鬱又神傷的樣子。
莫斯臣看著鍾擎夜這幅裝逼的樣子,簡直膈應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和這傢伙坐在一起,真特麼丟人。
“怎麼了?她沒告訴你?”莫斯臣一臉看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