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對酒精過敏,很嚴重,而且臉會變得煞白煞白的,那一次是找人打了血清才冶好的。”
“什麼?”
鍾擎夜想起剛才牧璃沐喝的那杯紅酒,90年的拉圖。“噔”的一下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跑。莫斯臣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想,這傢伙怎麼了?
......
我癱坐在沙發上,臉上的慘白已經無法用腮紅遮住,身上的酒疹也已經都起來了。我完全沒有了力氣,就這樣一直躺在沙發上。
“咚咚咚......”鍾擎夜使勁敲門。
我已經快無意識了。
鍾擎夜回想起了我家的密碼,就輸了進去。“咔嚓”門就開了。
鍾擎夜看著已經接近無意識的我,心裡咯噔一下。
抱起我就往樓下跑,鍾修看到文爺抱著牧總監,瞬間就走上前。
“開車!文爺,怎麼了?”鍾修拉開後排車門,自己坐上副駕駛,讓司機趕快開車。
“給蘇爾打電話,十分鐘後文園見。”
“好的。”鍾修掏出手機。
晚上11點,AMG在依舊繁華的道路上馳騁。
十分鐘後,來到了城市邊上的一個湖邊,湖邊有一座仿古的建築,像江蘇一帶的園林風格。文園是鍾擎夜在無錫的住所,鍾家的祖宅在新沂市,只有一些宗族負責守宅的人會住在那裡,鍾家只有每年回去祭拜的時候才會開啟。
王管家得到訊息早早地在大門口守著,看到少爺拿著抱著一個女孩兒,連忙在前面開路。
王管家是跟了鍾家幾十年的老管家,他的父親,祖父都是鍾家的管家。
“少爺,去客房還是您的臥房?”王管家說。
“去夜牧堂。”
“啊?好的,少爺。”
鍾擎夜抱著我大步向自己的院落。
夜牧堂是文園的主臥房,位於大廳的的西北方,透過連廊連線,是一個獨立的小院落。走進去,鍾擎夜一腳踹開房門,忙進入內室。
鍾擎夜把我放在自己的床上,那是一張木床,漆木的。不像拔步床和架子床那樣,有四根或六根柱子,而是在床的四周有一圈木質網格柵欄,整張床使用兩根閩楠木製成,仔細去聞,可以聞到淡淡的楠木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