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總監,你太過分了,我沒說過。周姐姐她是在汙衊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牧總監,你空口無憑。都分手了,小張怎麼可能說這種話,這也太不知羞恥了不是。”林董事說。
“她還幹過更不知羞恥的事呢。”墨子低聲說。
“牧總監,今天不是來說靜雅辭職的事嗎?怎麼越扯越遠啊?”徐琦說。
墨子心想:這姐們兒可以啊,一句話,不光把話題終結,還暗示老牧是在為了推卸責任,而往張靜雅身上潑髒水。
......
過了15分鐘左右,李天堯推開了門。看到周潔一臉慘白的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以為出了什麼事。嚇得他趕緊跑到老婆身邊。
“小潔,怎麼了?哪兒不舒服?沒事吧。”李天堯摟著周潔。此時眼裡沒有別人,只有周潔。
周潔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李天堯長舒一口氣。
“天堯,你認識她嗎?”周潔指了指張靜雅。
李天堯一看,頓時眯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挪開了,好像看一眼都浪費時光。
“認識。”李天堯深吸一口氣。
“她是?”周潔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但還是想問。
“她是我的前任。”李天堯摟周潔的胳膊緊了緊。
“冒昧問一句,因為什麼分的手?”我說。
“當時我讀大學,想要靠自己生活,所以四年沒和家裡要一分錢。但是大學生勤工儉學掙的錢並不多,所以生活雖不至於窘困,卻也絕不寬裕。張小姐因無法接受我給不了她富裕的生活,所以和另外一個比較富裕的男生在一起了,我們就分手了。”李天堯把張靜雅劈腿的事情說的很委婉,可能自己也是覺得丟人,畢竟當初自己被戴綠帽子,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且自己老婆還在身邊,就更要說的含蓄一點。
“天堯,當初是我傻,被物質矇蔽了雙眼,不小心傷害了你,最終錯過了你這麼好的男人。希望你原諒我,可以嗎?”張靜雅立馬擺出把白蓮花的經典表情:裝可憐,直勾勾的看著李天堯。
墨子看的都要吐了。拜託,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身懷六甲就坐在身邊呢,你擺出這幅模樣,怎麼看你也是個白蓮花啊。
“你我早已沒有關係,我和你也不再有任何感情,所以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物質,我也不會遇到周潔。所以,說到底,我還要感謝你,感謝你的不嫁之恩。”
“噗嗤。”墨子笑出了聲。真沒想到李天堯的毒舌和莫斯臣有的一拼。這場面太勁爆了。
“......”張靜雅尷尬的要死,但依舊擺出一副‘只要你幸福,我無論受什麼委屈都可以’的噁心人的表情。
“就算靜雅是他的前女友,但是她沒有理由傷害周潔的孩子吧。”徐琦說。
“張靜雅,你真的不知道會傷害的胎兒嗎?”我說。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難不成你還想屈打成招嗎?”張靜雅可憐兮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