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還沒開始眾人在偏廳裡面談天,南國相較於北國民風沒有那麼開放,男女需要隔間坐。
分開前奉舒給了沈崇安一個鈴鐺一臉不放心地囑咐道:“要是有什麼問題就搖鈴鐺,我會來找你。”
看到奉舒這個模樣沈崇安覺得有些好笑,這些話不應該是他來說嗎?怎麼反倒是她來擔心自己?
但還是收了鈴鐺,兩人分別進了左右兩間廳子。
裡面做了好些夫人小姐,奉舒默默摸到一個拐角靜靜吃茶,也不管周圍有誰說些什麼。
但是奉舒長得實在讓人無法忽視,不一會兒就有人上來搭話。這些人經常在一起聚都相互熟悉,對於奉舒這個新來的她們也有了猜測。現如今傳聞皇帝重病纏身,不知哪天就駕崩了,太子已經有了人選現在回來不是為了爭皇位就是找死。
這些小姐夫人心裡跟陰鏡似的,知道誰改攀誰不該攀,上來搭話的大部分都是沈崇安舊部的家屬。
奉舒都一一笑著應對,對於這些表面關係她一向不屑於維持,但是現在是為了自己的任務目標,奉舒遊刃有餘地應對各方的搭話。
終於熬到了宴會開始,奉舒跟著宮女的指引進了殿看到了沈崇安立馬如釋重負地坐了過去。
“累嗎?”
奉舒看了一眼身邊俊俏的男子笑了笑:“累啊。”
“回去給你揉揉?”
?
她怎麼感覺沈崇安怪怪的,她有沒有運動揉什麼?
“我只說話了,有沒有運動。”
旁邊不再冷著臉的沈崇安笑地和煦,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奉舒極其怪異地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嚐了一口桌上的酒。
她怎麼覺得沈崇安從上次大婚後像是變了一個人,開始愛笑了有時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