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那副木頭一樣的表現。
日都日不暖。
那得是有多厭惡和她做這種事?
再說她也沒忄生暴力啊。
他真要是真那麼討厭的話,倒是說一句啊,但是他嘴上又不說,態度上又很抗拒,搞的好像是她把他嚇得不敢說了一樣。
簡直扯淡!
他都敢含沙射影她強女幹了。
還怕說一句不喜歡?
他不說她當然管不了那麼多,結果她是爽了,但他卻一直沒什麼回應,一直給人的感覺就是——
我就靜靜地看著你爽。
估計切片也覺得這樣沒意思,姒灼恢復記憶之後,的確刻意和他保持距離,但並不是這個時候開始的。
在此之前,切片就已經有剋制自己了。
結果他令人提心吊膽地作天作地之後,突然跑回來告訴她:
他就是喜歡擺出一副忠貞烈婦的樣子,看她是怎麼強上他的……
簡直是嗶了狗了的一波騷操作。
虞華被她越來越黃/暴的話說得無地自容,臉色已經漲紅,渾身僵硬地抱著她,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但仍是抱著她沒有撒手。
他低垂的睫毛顫個不停,聲音很低很低,“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讓你做回來好不好?”
“你怎樣對我都行……”
“別生氣了……”
姒灼:“……”屮。
她要暴躁了,真特麼果然是欠啊……
“這可是你說的。”
姒灼用力將他從身上扯下來,掐住他的下巴,與他對視著說道,語氣危險異常。
“嗯。”
虞華輕輕地應了一聲。
馬上又垂下眼簾不敢看她。
姒灼深吸一口氣,此時不屮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