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華噎了一下,急切的同時,又鬆了一口氣,她不是煩膩他便好,而後有些惱羞成怒地狡辯道:“我什麼時候說過?”
“明明是你自己誤會了!”
姒灼:“……”氧化鈣。
她忍住掐死他的衝動,深呼吸一口氣,彷彿聽到了自己危險磨牙的聲音。
“你、是、沒、說、過……”
虞華聽她這樣說,刻意忽略她語氣中的咬牙切齒,似乎以為自己糊弄過去了。
還來不及得意,便聽她冷聲開口。
“那麼,你給我解釋一下,你說你看到我,覺得你和你孃的遭遇很像,是什麼意思?”
虞華的臉色瞬間煞白。
剛生出來的喜悅隨著血色一同褪去。
他似被狠狠一擊。
擊垮了所有的勇氣和言詞。
他只能慌亂無措地看著她,雙手緊緊地攥住她的手,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對不起,我不該說這種話,我不該刺你……”
她當時驟然沉默冷卻下來的神情。
依稀還回蕩在眼前。
那句話有多傷人。
是他一直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虞華如今悔恨交加,卻沒有底氣說,他從未這樣想過,他確實這樣想過。
可笑又無理取鬧。
她和他娘怎麼能一樣?
他怎麼可以將她和章氏禽獸相提並論?
他當時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她的感受,她的神情太平靜了,平靜到他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