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就扒了他的衣服。
將他扔進浴缸裡了。
可是之前他逆來順受寬衣解帶的樣子,讓她知道,眼前這人心思,藏得太深也太敏感。
她單從他的神態。
看不出他心底真正的意願。
不知道他的喜憎。
對他的情愫,讓她也忍不住收斂鋒芒,變得柔軟,學會遷就,關注和在意他的情緒。
畢竟這是滿心滿眼只有她的姬華。
是她捧在掌心的花兒啊。
虞華依舊不為所動,固執地追問著,想從她的回答中,汲取絲絲希望和暖意。
“你怎麼知道大夫說了什麼?”
姒灼垂眸看著他,終是忍不住笑了。
“管事的告訴我的。”
“他為什麼會……”把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彙報給一國總統?
“我讓他說的。”
姒灼還不待他問完便回答了。
“你若還想問,我為什麼要讓他,彙報給我這些東西,自然是因為……”
“我想知道。”
姒灼無奈地笑了笑。
眉眼間有幾分漫不經心的無辜。
“哦豁,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你莫不是又要怪我,讓人監視你?”
“沒有,我沒有怪你……”
虞華連忙回答,聲音有幾分顫抖。
不再會有矯情的怨懟責怪。
他只覺得由衷的歡喜,濃烈的、難以抑制的、令人幾乎要戰慄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