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令他有些背脊發涼。
這說明了什麼?
姒灼一邊悠哉悠哉地聽著他在臺上唱戲,一邊讓人去把別人的家給抄了。
虞華愣是一點她要大開殺戒的苗頭,都沒察覺出來,實在是太過風輕雲淡了。
令人細思極恐。
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
“師父可知緣由?”
虞華思忖一下問道。
“還不是和章家扯上了關係。”
李師父說到這裡,頓時有些心有餘悸,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心中暗暗慶幸想。
幸好虞華還來不及去張家一趟,要是真去了這一趟,估計被抄的就不只張家了。
他這個梨園子,都在劫難逃。
還好沒去成。
“總之這位少帥不是好相與的,你小心著點伺候。”別翻車,連累了他。
“還有,千萬別和姓章的扯上關係。”
李師父叮囑道。
他說得姓章的,指的自然是章永忌的殘黨。
自從姒灼異軍突起,幹掉章永忌之後一直沒打算放過章永忌的殘黨。
深刻實踐了斬草必除根的人生準則。
但凡跟章永忌有點關係的。
基本上都不得好死。
“是。”
虞華表面溫順地點頭,曲長的睫毛遮掩著的眸中,流轉著若有若無的嘲諷。
當時他與姒灼對話時。
旁邊的人都離得遠遠的,加之場面混亂,槍聲尖叫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