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風光無限,什麼蘇陵青衣絕唱。
不過是臺上賣笑的下九流。
虞華眼中盡是滄桑,姒灼卻是冷笑一聲。
“那些人死了,章永忌也死了,這可不就是所謂的……死無對證?”
他將自己說得再慘。
不過是空口無憑,事實如何,誰知道呢?
戲子戲子,最擅長可不就是演戲?
就算是真的。
那又與她有何干系呢?
姒灼眼中,涼薄入骨。
“還有人證。”
虞華說,微垂了眼簾,曲長的睫毛掩住了眼中近乎猙獰的痛恨,若無油彩遮掩著,會發現他早已面色慘白。
“哦?誰?”
姒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銀槍。
也不知有沒有聽他說話。
想著這子彈爆頭,腦漿四溢,應當是不大好看的,這麼絕色的一個美人,死也要死的養眼一些吶。
穿喉還是穿心呢?
“章作嗣。”
他咬牙切齒地說。
章作嗣也是章永忌的兒子。
姒灼聽出他語氣中的恨意,在他說出這個名字時,終於將目光從槍上落在了他身上。
“接著說。”
“章作嗣和章永忌一樣,都是禽獸,他和好幾個士兵一起,凌辱了我母親!”
虞華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
透過他猩紅的眼,依稀可見屠城的血。
似有歷經滄桑歲月,仍不散去的殷紅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