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灼微笑,紅唇輕啟。
“幹你。”
江華的臉刷一下的紅了。
大腦一片空白,瞪圓了雙眼,愣愣地看著他姒灼的已經捏住了他的下巴。
她微微傾身。
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吻了上去。
察覺到唇上的柔軟,江華的大腦一片轟鳴,神智被炸得稀巴爛,渾身僵住,呆呆愣愣地任她為所欲為。
姒灼真心有點憋的慌。
這個吻一開始還是溫柔的,後來便慢慢兇狠起來,她將些許鬱悶,發洩在了這個吻裡。
好不容易逮著個會喝湯。
她可不想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若不是顧忌的年齡。
他都想現在就把他裡裡外外都辦了。
為了方便自己的動作,姒灼將人摁倒在桌子上,江華反抗了一下,只是這反抗的力氣,在姒灼眼中,如同蚍蜉撼樹。
只能讓她為所欲為。
不一會兒,江華眼中便緩緩浮起些許瀲灩的水光,眼角染了春色,有些紅腫的唇瓣,更顯得曖昧。
整個就一副飽受蹂躪的小少年一樣。
犯下惡行的人看了,都難免心生罪惡感……才怪。
姒灼可沒有這種東西。
她只知道更進一步,得寸進尺。
可惜法律的底線,擋住了她繼續作惡的魔爪。她只好有些慾求不滿地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淡紅又曖昧的咬痕。
微微刺痛,更多的是酥癢。
江華渾身一個激靈,剛剛被吻的有些混沌的腦子,頓時清醒過來。
條件反射的推了她一把。
然後緊緊抱住自己。
他目光警惕的看著她,驚疑不定地揪著自己的衣服,彷彿良家女遇上了登徒子。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江華近乎心驚膽戰地對姒灼說,活像個受了驚的兔子,而姒灼就是那隻,想吃將兔子拆吃入腹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