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江華吼姒灼一句,就留給她一個六親不認的背影離開了,徒留姒灼莫名其妙。
“嘖嘖嘖……”
天秀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聲音傳來了,一邊嗑瓜子,一邊給她上演腦回路車禍。
“是追夫火葬場呢,還是追妻火葬場呢?本神使覺得,你的霸道總裁強制愛可以準備一下了。”
“我不是總裁。”
姒灼隨口回它,沒想到天秀還不罷休。
“哦,課桌強制py也不錯呦~”
“……”
姒灼沉默了一會兒,涼涼地看著它,目光宛如術刀,“我倒是覺得,開顱術可以給你安排一下了。”
“你腦子都是些什麼廢料?”
“切,”天秀白她一眼,“別裝了,搞得好像你不想一樣哦~”
姒灼再沉默,一本正經、義正言辭。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紙上談兵不可取。
她應該實踐出真知。
“切~”
...
江華回到家。
剛推開門,就見到客廳裡的大理石茶几前,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蹙眉抽菸。
江華的父親江瀚回來了。
他一聽到開門的聲音,便把煙掐滅了,轉頭看向江華,正要開口。
“嘭”得一聲。
江華一看到他,就直接把門摔了。
態度要多惡劣有多惡劣,好似兩人不是父子關係,而是仇敵。
江瀚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只得掏出給江華髮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