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就不說唄。”
姒灼無所謂地道,吃飽喝足了,心情暢快了。
天秀鬆了一口氣,心情宛如過山車。
磕把瓜子壓壓驚。
“行了,都撤了吧。”
姒灼邊淨手邊道,宮女小心擦乾她手上的水漬,然後將東西都撤走。
姒灼和天秀的談話,都會被天秀施障眼法,旁人察覺不到。
肖筱神遊天外了一會兒,把姒灼盯了又盯,盯得姒灼起雞皮疙瘩。
“你這般盯著朕看,是不要你那對招子了麼?”姒灼目光幽深寒涼。
肖筱一個激靈,連忙收回目光。
沒錯了,就是這個味兒,就是這樣的暴君,女帝還是那個女帝!
“陛下,奴婢給您做點心?”肖筱有點受不了森冷的氣氛,連忙轉移話題。
女帝涼涼地瞥她一眼,高冷地點頭。
肖筱連忙溜了。
這時,有人通報:“陛下,鎮北王在御書房門口候著。”
“何事?”姒灼隨口一問。
安公公思忖道:“陛下,許是來求情的……”
姒灼這才想起來,鎮北王世子,也就是倒黴男主,站錯隊了,被三皇子牽連入獄。
鎮北王見風使舵地倒戈,朝切片公主表忠心,還天天孽子孽子得喊,所以沒被牽連到。
這個要跟朕搶御廚的柿子。
朕放還是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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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令沈府。
沈華還穿著姒灼給她披上的大氅,在送他回府的宮人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大氅很長也很厚實,將他裹了個嚴實,一時間觸不到三月春風的料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