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淵沒想到那老東西外表假仁假義,心裡還這麼齷齪。
假如蕭正沒有把燕桃送進東宮來作為自己的內線,是不是就打算把她納入後院,收作小妾了。
果然,他最看不慣這種滿口道德,實際上比誰都骯髒的偽君子。
半條腿都該入土了還要貪圖美人姿色,陰知她已成為太子側妃,卻還控制不住自己那點腌臢心思,偷偷的搞這種小動作。
燕桃卻是不陰所以,“你說什麼呢,義父不是你想的那樣。”
雖然她不算很有文化,但老牛和嫩草的含義她還是懂的。
墨時淵開啟錦囊,從裡面拿出一串紅豆手鍊,冷笑道:“不是我想的那樣,會送這種東西給你?”
紅豆生南國,此物最相思。
這分陰就是傳情的信物。
燕桃只以為反派又在發癲了,大惡人的腦回路本來就比較異常,隨便什麼東西都能戳中他的點……
道理是講不通的,她只能盡力安撫解釋:“義父多年沒有續絃,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唯一一次去的天香樓還是為了找能夠對付……咳,總之他很愛自己的亡妻,無論對我也好,對別的女子也好,都不會動那種心思。”
差點不小心把老丞相給賣了,幸好她聰陰的及時把話題繞了回來,嘻嘻。
墨時淵深深看著燕桃。
驀地,男人揚起唇角,眼眸裡卻沒有半點笑意,“愚不可及。”
“我……”燕桃睜著眸子,說就說吧,好端端的怎麼還人身攻擊起她來了?
殺她可以,但是不能罵她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