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桃覺得,皇帝只是在找理由避開太子。
不過她也就這麼猜測一下,畢竟聖心難測,她不可能直接去問皇帝的。
房間裡,很快就只剩下燕桃和墨時淵兩個人。
墨時淵掃了一眼地上堆滿的箱子,“傷口還痛麼?”
“痛。”燕桃老實回答。
“給我看看。”
“啊這……”
傷口在肩膀下面,要給墨時淵看的話,豈不是得先把上衣解開……
燕桃立馬雙手環抱住自己,羞澀道:“太醫已經看過了,傷口猙獰,不能讓它髒了殿下的眼。”
墨時淵沒管扭扭捏捏的燕桃,上去就把她腰帶扯開。
燕桃:嚶嚶嚶
塞外長大的男人都是這麼粗魯的嗎?
燕桃覺得自己在墨時淵手裡,跟一隻待宰的小羊羔,一匹待騎的小馬,都沒有什麼區別。
墨時淵托住她的肩膀,讓她乖乖趴在自己結實的手臂上。
三兩下就把她的上衣給解開了。
當真是膚如凝脂,冰肌玉骨。
即使纏著白色紗布,依然擋不去這片好風光,甚至她的膚色看似比紗布還要白皙,透著玉石般的瑩光。
“今天暫且由我給你上藥。”墨時淵拿出了一個小藥瓶子,“陰天開始,記得讓你的侍女每日午前給你塗抹紫玉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