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呆若木雞看著躺在地上的嚴苛,耳邊還有遠處的呻吟聲,隨後整齊劃一排好隊伍,異口同聲地大喊:“王隊長好!”
“好了,既然這樣,那麼王雁就是現任的嚴家護衛隊隊長了,嚴苛為副隊長。”嚴華聲音此刻小鳥伶人,徹底宣佈結果。
“對了,還有一件大事,七日後我與嚴乘準備前往空朲郡求學,希望眾人在護衛中盡力而為,到達空朲郡以後,嚴家會為每人送來福利。”
相比起在場人的鎮靜,王雁倒是一臉奇怪。看來嚴府已經很多人知曉這事了,唯獨自己還不瞭解。
空朲郡?
那是哪裡?
已經不在晉安郡境內了,但可能還在晉州。
而此事也算是塵埃落定,然而王雁勝利的背後是被當做墊腳石的嚴苛,他發紅著眼,怒不可遏中攜夾著陰狠之色。
憑什麼!憑什麼!
………
七日後。
嚴府……
“父親!母親!我們要離開啦!”嚴乘揮手向他們父母告別,嚴華溫文爾雅,時刻保持著大家閨秀的形象,因而微笑示意。
“記得要小心些,到達空朲郡記得回信。”嚴母手帕來回揮著。
車軸撕拉開始轉動,捲起些許黃土。
王雁此時騎行一匹黑鬃馬,鶴立於車隊之中,手持包裹著的青荒,全程未曾開口說話。
前世的自己,就是一個沉默寡言之人,倒不是沉默是金,更多的可能是性格使然,經歷使然。
“出發,空朲郡。”王雁看向嚴苛,然而嚴苛並未理會,只是暗中撇了撇嘴,細節仍被王雁瞅見。
王雁沉默,自從他擔任隊長後發現這個男人頗為小肚雞腸,可能是自己搶了他的隊長職務。而且實際上這些日子自己並未有融入這支護衛隊中,大多數人都是空有氣力,卻私下抽賭嫖樂,他們老大永遠只是嚴苛,並非自己這個“倒插門”隊長。
自己要他們訓練,大多數人都藉口離去,嚴苛更是直接請了病假,自從那次出手之後,訓練時一次未見過他。
算了,爛牆扶不起,我也無需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