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保證沒有問題之後。
直接將公孫延送出了神元塔。
同時也送出了天元界。
公孫延出來後，看著眼前總會的會議室。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剛剛空間移動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同時穿過了兩個不一樣的空間。
是錯覺嗎？
神元塔中。
孫默淡淡地看著葉凡。
「恭喜你啊葉師弟。」
「沒想到，最後是我敗了。」
葉凡冷眼看著孫默，「你相信那種鬼東西許諾給你的未來，從那一刻，你就不可能贏！」
孫默撇了撇嘴。
「你贏了，當然隨便可以這麼說。」
「可你若是沒有季言的傳承，葉凡，你覺得自己能有多大能耐？」
「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夠成長到與天道抗衡的地步嗎？」
葉凡咧嘴一笑，笑而不語。
孫默輕哼一聲，「被我說中了？」
葉凡輕輕搖頭，「這麼多年，我有一個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你既然也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
「我和天道的恩怨，即便沒有季言，軌跡也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我是被天道懲罰的人。」
孫默望著葉凡，意識到，葉凡沒有再說謊。
「不可能，好端端的你怎麼會被天道懲罰？」
葉凡兩手一攤，「誰知道呢，可能天道就是看我不順眼吧。」
「還有遺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