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股積壓已久的怨氣讓張小曼脖子上的毒紋不斷蔓延。
「小曼！」
葉凡低喝一聲，叫醒了張小曼。
張小曼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悲傷與苦澀。
「葉凡，你說我做了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就是想為爸媽報仇，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張小曼說著，淚珠從眼角滑落。
「他們可以殺我父母，我卻只能被利用，是我愚昧嗎？」
葉凡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價。
張小曼沒有做錯什麼，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沒有資格去叫張小曼放下，去站在道德的至高點評判。
錯的人不是張小曼，而是紫煞盟和落幽門。
這些人一直都在利用自己的手下，為達成目的，不擇手段。
「你沒有錯。」
葉凡緩緩道，「如果你想要報仇，我可以給你找個機會。」
「等你體內毒素清退，我會介紹你加入武道協會。」
「多一個人，未來對抗紫煞盟就多一分力量。」
張小曼看向葉凡，臉上久違露出溫柔的笑意。
「葉凡，你真的很好，哪怕我走到了這一步，你不嫌棄，還願意幫我。」
「大概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大好事，才讓這輩子能和你做朋友。」
張小曼的眼神卻漸漸變得銳利起來。
「不過我覺得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既然我們提前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這都還不去做點什麼的話，那我就太可悲了。」
「我想當崩壞落幽門和紫煞盟的最後一個螺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