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穆也是一愣,他看著那扇門,又想起小時候汪奼受寒感冒引起的併發症,很麻煩,也很嚴重。
只是簡單的感冒,卻可以引起身體的其他疾病。
他看著那扇出去的門,就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不敢帶著汪奼去推開那扇門。
黎吏看著他們兩個的模樣,伸手直接拉過汪奼的手,嗯,很嫩!
他帶著汪奼推開門,直接出到外面。
這小子!汪穆看著黎吏直接拉過自己女兒的手,心中一時不是滋味,這小子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佔自己女兒的便宜!
不過想到他們治療的時候,汪穆就恨得牙癢癢!
他很感激黎吏治好了自己的女兒,但並不妨礙他現在討厭黎吏。
小子,我的女婿可不是這麼好當的!
汪穆咬著牙,在黎吏牽汪奼手的那一刻,汪穆就將他當做了自己女兒的追求者,女婿的備選人之一開始考慮。
屋外的光比屋內要強很多,開門的時候光線微微有些刺眼,汪奼伸手擋了擋眼前的光。
外邊金色的陽光落在她身上,這個從來都沒有照過太陽的面板在陽光下看著竟然都有些透明。
她緊緊的牽著黎吏的手,竟不知不覺的對黎吏有了一絲依賴,明明她和黎吏才第一次見面。
雛鳥就是這樣,會對自己睜眼第一個看到的人產生好感,而她在病好之後,第一個看見的,就是黎吏。
汪奼小心的呼吸著外邊的空氣,小心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
在發現自己確實沒有問題之後,便拉著黎吏快步的在庭院裡跑了起來。
看的後邊的汪穆心中酸水直冒,為什麼牽著這小子跑不牽我!
他心中默默的在黎吏的名字後邊,滑了幾個大紅叉。
別墅裡的傭人看見那扇從來不被允許開啟的門開啟,然後從裡面走出一個有些瘦小的人。
汪奼的身高不是很高,只有一米六五,面板是常年沒接觸陽光的蒼白,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庭院裡瘋跑,看起來像是生命力旺盛,活力四射。
這個女人是哪裡來的?傭人疑惑的看著這個汪奼。
他們之前只看見黎吏和主人汪穆進到了那個房子裡,現在沒過多久,就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
這些傭人是不被允許進入其中的,就算是裡邊的衛生還有吃食包括物品的運輸,都是汪穆和幾個信任的人親手操辦。
他們不會讓任何不穩定的因素出現在那棟房子裡。
汪奼拉著黎吏一直朝著東邊的山裡跑去,汪穆本想叫住他們,最後還是忍住了。
主要女兒好好的,一切都好。
汪奼帶著黎吏一直跑到最東邊,這是她在房間裡看的最多的一個地方。
她帶著黎吏一直跑到一顆最高的樹下,汪奼快速的喘著氣,從來都沒有運動過的她能夠一口氣跑這麼遠還是因為亢奮。
現在以休息她才感覺有些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