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我的父親,都只是一種象徵。
但是,女人永遠不這樣認為。
女性的魅力在於短暫地把握住男人的把柄,讓那群動物一樣的人性惡臭散發殆盡,但男人的瀟灑在於播種之後的豁達,正如陳建國一般。
他一直把尹澄澄當作一個蕩婦來看待,因此,迷失了自己作為父親的責任。現在,在未來的某個時刻,那兩個孩子還是會像某種讖言一般,若隱若現,令人不知所措。
因此,他現在如同不知所措一般。
“陳建國,如果你還要打下去,我就把這兩個孩子殺掉,你看看,這是你得親兒子!”
“不要,哥,不要啊!”
作為母親的尹澄澄撕心裂肺的喊叫著。彰顯著作為母親的最後的尊嚴。
現在,尹匪謙正逮著兩個他嘴裡所謂的兔崽子,站在距離陳建國100米的地方,點燃了一隻煙。
風輕巧,人卻並不靈動。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我說過了,以我們現在的力量,不足以征服這個星球,坐山觀虎鬥,有何不可呢?”
“我知道了,你管不著我。”
夢寐掛掉了星際電話,望著無際宮的方向,閉上了眼睛。
“那兩個孩子始終是禍害,成也風雲敗也風雲,你就不應該留著他們。”
夢寐的口吻,已經不侷限於作為師傅的立場了。
“誰說我要留著,您等著吧,看我的,山人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