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長話短說,我來確實有事,是這樣的。。。”
尹澄澄看了看四周死死瞪著她的軍官和護衛,有點怯怯地難以言語。
“放心吧,他們都是自己人,我最中心的衛隊。”
尹澄澄又故作玄虛地看了看陳建國,終於開了口。
“是這樣,我偷聽到寅字號準備偷襲北大營,已經在塔漠東北55公里處放置了毒氣裝置,我知道北大營是軍備要地,相信你們已經派重兵把手,但是還是讓他們偷偷潛入,我覺得我有必要來告訴你們。”
王一夫抽了一口煙,他斜視著陳建國,彷彿需要一種合理的回應。
“王將軍,這位就是尹匪謙的妹妹,尹澄澄,當然,也是把我從尹匪謙那群人的圈套中救出來的恩人,我們的兩個孩子還在寅字號那裡,我想,取得勝利對於救出孩子百利而無一害,您說是吧。”
王一夫從來就不相信任何人,包括陳建國。
他甚至認為,從韋寶寶到陳建國再到尹澄澄都是某個不明組織安排好的騙局,但他知道什麼時候用什麼人,以什麼辦法控制什麼人,幾個二三十歲的乳臭未乾的男男女女,想要跟他玩花樣未免太小看他了。
“我想,一個人蒙受瞭如此災難後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很痛苦的,好,十分感謝你帶來的訊息,建國,你看看下一步該怎麼做。”
“當務之急,還是要盡力保護好軍備庫,而且那個位置離首都太近了,一旦出現什麼特殊情況,我想我們都會成為歷史的罪人。”
“好,那我們就先這樣。。。”
其實,尹澄澄並非完全取信於陳建國。
經過了無數的困境,他自己有著自己的衡量標準,他沒有接到韋寶寶的指令,是不會輕易讓自己受制於人的。
因此,尹澄澄這個熟悉的告密者,讓大家感覺很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