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嬰兒的哭聲伴隨著一樓房門被撞開的衝動襲擊了屋內兩人的聽覺。
“走,快下去看看!”
黑暗中,一個男人強硬地站著,彷彿在訴說一個故事,或者,等待一種黎明。
“建國!是你!真是你!”
“建國哥,你這是怎麼了!”
只見他渾身是血,腰間的傷口明顯可見。
“噶腰子上了,以後可咋辦。”
說完,他便到下了。
眾人趕緊把孩子撿起來,將他送進了醫院。。。
青瓷白瓦的房間,雅諾言緊握著自己愛人的手。
“對不起,建國哥,我不知道你是在醞釀這樣的事,才會顯得有些異常,你快醒過來啊,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孩子被搶了回來。
誰也不知道陳建國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但是大家只看到了結果:重傷,但救下了自己的孩子,或者說,為了救下自己的孩子,導致了重傷。
“諾言,這裡有隊長在呢,你回去看看孩子吧。”
“不,爸爸,我想陪著他。”
“好吧,那我回去,不能都擠在一頭,放心吧,他身體好的很。”
建國哥身體一向很一般的。
雅諾言沒有當回事。
“大夫,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
“我們已經為他摘除了膽囊,你別急,他流的血太多了,但是情況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至少要休養幾天才能醒過來,雅小姐,先這樣,告辭。”
一種痛感,襲上心頭。
那種痛感,和一個月後她身體的疼痛形成了呼應。
“建國哥,你身體剛恢復,還是要注意一點,啊!”
“怎麼了?”
“沒,沒什麼,有點疼。。。”
可這痛感,分明是她在夢裡才體會過的。
痛,或者無痛,真的能分辨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