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雅諾言的耐性,逐漸消蝕。
“怎麼樣,還沒結果嗎?”
她搖了搖頭。
“身體有什麼異常?”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
“要不,打了吧。”
“噓,你說什麼呢!”
在北國,儘管D類人根本沒有生育權,但像雅諾言這樣的精英女人,是不允許duotai的,世界需要精英,儘管在如此冰冷的世界。
“哎,或許你多慮了,有可能真的會發生拉說的那種情況。。。”
主觀像是樂觀的主人,不然怎麼叫主觀呢。
我像是迷路的孩子,風蕭蕭水絕絕
一切都不是未知,但一切都皆無恙
“我有何嘗不是呢?”
對於諾言,我陳建國虧欠她許多。我愛她,可我也恨她。
我恨她給我的一切,我也比她給我的一切,可偏偏這一代的糾結,馬上就要傳給下一代的身上。
我身上的擔子還很重,因此我無法墜落。
或許,我應該做好準備,迎接那種希望,或者說,絕望。
“再等等吧,陳建國沒發現什麼不對吧?”
“你就別提他了,我。。。”
雅諾言很糾結,她一直想給陳建國生個孩子,那是她們的諾言,一種信仰,但現在,一切不清不楚,複雜非常。
“建國,如果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你會支援我嗎?”
試探,像是墮入深淵。
冰封三尺,一日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