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與人之間的階級差異,比鋼門鐵牆還要堅韌,不可僭越。
“建國,我們在一起蠻久了,有個事,我想和你溝通一下,我想,我想。。。”
“怎麼了諾言,有什麼話直說,在一起都快一年了你還在這嬌羞什麼,該看的我都看了,該摸得我都。。。”
“別開玩笑,真的,建國。”
看著雅諾言那清澈的眼睛,他知道她認真了。
“你想帶我回家?見你的父母?”
“你怎麼知道。”
“在一起這麼久,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麼,行啊,什麼時間去?”
陳建國看得出雅諾言的糾結。
她畢竟是一個生活在父親耳提面命環境之下的乖乖女,自己身為A類人,該如何面對階級的差異,對她幼稚的人生經驗而言,無疑是一次歷史性的考驗。
“算了,以後再說吧。”
陳建國看見雅諾言的窘狀,自己又氣又惱,畢竟,他也是個孩子,只不過經歷的痛苦要比雅諾言多得多。
“那就以後再說。”
“好,哎呀,你幹嘛,不要嘛。。。”
氣憤得他只能透過其他方面的發洩來消解自己的苦惱,別誤會,就是親親抱抱舉高高,摟摟摸摸靜悄悄。
他知道雅諾言是個重情重義尚未開發的處女地,他不能傷害她。
“諾言,你喜歡我什麼?”
“喜歡什麼,什麼都喜歡啊,你像個大哥哥,有才華,有本事,長得也蠻好看的。”
“人家都喜歡帥哥,你怎麼不喜歡。”
“雖然你不算是帥哥,但你是個美男啊。”
“說我不是帥哥,我讓你說我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