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神經病吧,變態!”
陳建國一臉稚氣地看著韋寶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要做什麼。
“啊!”
手起刀落,尹匪謙在一瞬間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閹人。
“韋寶寶,你這是!”
“你知道什麼,什麼都不知道!文季在死後還被他們寅字號的那些畜生輪jia
過,這是他們的報應。”
說完,正在氣頭上的韋又有手把他的四肢打斷,任憑尹匪謙撕心裂肺地喊叫,她始終無動於衷。
“寶寶,我們的任務不是要拿到名單麼,你犯不著這樣子。”
“你的同情心氾濫了是吧,文季死了你知不知道,啊?”
“我說我說,名單就在我衣服內側領子的晶片裡,哪有,快拿走,我求你給我個痛快吧,快點。”
“晶片拿到了,我們走吧。”
同樣作為男人的陳建國見不得這樣的場面,就算他是惡貫滿盈的劊子手,但也不需這般羞辱。
“我就是要折磨他,我要讓他一輩子不得安寧!”
陳建國沒想到,十幾個小時前還委屈地躲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此刻竟這般殘忍絕情。
“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死的,你一輩子都要揹負這樣的殘疾,除非你在元世界裡。”
說完,她用刀弄瞎了尹匪謙的一隻眼睛,並餵了止血藥給他,沒有了命根、四肢和一隻眼睛,人早已不算人了。
“我們走!”
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陳建國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讓我覺得噁心。”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陳建國很後悔,但是,他的單純,遲早會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