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是個極為聰明的女人，都還不等祖山還張口，就先一步說：“我什麼也沒看到！”
找來目的，主要就是看看紅葉對丁家老祖被莫一凡弄死這件事的意思。
什麼也沒看到，表明他對丁家老祖的死亡，死於誰手上丁點不在乎，到時候面對主上或者是天一上人的詢問也就不會洩露多餘的資訊。
轉身離開前，祖山還朝紅葉抱了抱拳，客氣答謝道：“紅葉，當我祖山還欠你一個人情！”
能讓五長老主動說這話，機會可不多。
紅葉溫和一笑，隨後就閉上了雙眼。
待祖山還離開後，紅葉默默再心頭呢喃道：“會是他嗎？”
時間，緩慢流逝。
九天神皇分身和惡魘的爭鬥，不知何時得以結束。
不過，身處上古之地的祖山還等人卻是能感覺到，虛無之內正有一股威壓不斷增強，稍微推算後也就知道是先前那老人正在和此域融合。
這讓祖山還等人忍不住想，主上分身都出面對付那惡魘了，老人為何還要融合此域呢？
難不成，老人認為主上都不能將惡魘斬殺？
更遠的地方，莫一凡和祖乾出現。
見四周很安靜，五頭惡獸也早已慘死分裂，兩人都一臉奇怪，很好奇來之前發生了什麼，危險的惡魘又去了什麼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虛影忽然在兩人身邊凝聚而出。
看出是老人後，莫一凡和祖乾心中警惕這才落下。
“前輩，惡魘呢？”
祖乾好奇問道。
半透明的老人搖頭遙望向高空，“正和你們那邊的一位強者在虛無內爭鬥。”
除去祖山還等五大聖人，還來了更強的強者？
天一上人嗎？
好奇，促使莫一凡問道：“前輩，能讓我們也看到那邊的場景嗎？”
老人繞道兩人後方，抬手按在兩人的頭頂。
虛無之地內，九天神皇分身正和惡魘兇猛爭鬥。
莫一凡先是看向九天神皇，從其模糊的面容，看出他是第八界的王，很吃驚他的分身竟也趕來鎮壓惡魘。
而當視線集中到惡魘身上時。
莫一凡越看越感覺熟悉，好似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想著想著，他猛然想起惡魘為何看上去那麼熟悉。
985：臨行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