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體能進入。
就可以用小世界一舉將所有人都給帶出去。
想法剛出現，莫一凡被隔絕在外面的本體也動了起來。
準備以斬山的鋒利，將無形的阻隔給破開。
只是，當莫一凡催動斬山，想要開闢出一條路時，整個神州大陸忽然猶如大地震一般，開始顫動。
與此同時，一股弱弱的念頭也傳進莫一凡心神之內。
“不可強攻！”
傳出這股意識的，正是這一片空間的意識，有些與斬山內部的靈智相類似。
可稱之為小天道。
萬物皆有靈。
縱使是空間，只要內部事物足夠豐富，存在時間足夠長，也會生出自身意識。
“強行進入，空間堙滅！”
意念繼續傳來，莫一凡沉默了幾秒後，不得不讓本體收起斬山。
看樣子，有必要找此地空間意識好好聊聊，詢問出如何才能將眾人給接引到外面。
“師父，你們稍等，我去去就來！”
撇下這句話後，莫一凡一閃就消失在秘境內，再出現時已在無盡高空。
“出來！”
莫一凡低喝。
只見整個神州大陸風雲湧動，好似要發生什麼大事一樣，驚得地上生活的人一個個驚恐的看著天上。
很快，一道模糊身影就在距離莫一凡不遠的地方凝聚。
小天道看樣子還弱，凝聚出來的意識體很透明，根本就看不清具體長什麼樣，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
“為何強行闖入，空間就會堙滅？”
莫一凡開始發問。
一個接一個問題，有些小天道能回應，有些則回應不上來。
事實，與莫一凡當初從太平祖師那邊瞭解到的差不多。
神州大陸這一方空間，和別的基層世界不同，被曾今墜入進來的天道更改過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