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喝完，又將另外一壺給吸到手裡後，老瘋子這才心滿意足的唸叨道：“瑪德，都快忘了酒到底是什麼滋味了。”
九天淡然一笑，說道：“前輩想喝，儘管喝就是了，要多少有多少。”
與此同時，姚白山也從天師府上離開，衝進莫洛鎮，找到手藝最好的店鋪，購買了大量的酒水以及吃食。
當燒雞，滷鴨，鹽水花生等下酒的東西擺在面前時，老瘋子更高興了，毫不客氣大快朵頤。
雖是修行者，但口腹之慾依舊存在。
見九天不動手，老瘋子一邊吃一邊問道：“咋地，你不吃？”
九天微微搖頭，解釋道：“我吃了也沒用，就留給前輩吃了。”
老瘋子嗯了一聲，神念早已將九天籠罩，想要搞清楚九天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何人不像人，傀儡不像傀儡。
九天自然知曉老瘋子正在研究他，但他全然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研究一陣子後，老瘋子帶著遲疑問道：“你到底是分身還是傀儡？”
“又是分身，又是傀儡，算是分身傀儡！”
老瘋子點點頭：“難怪，我就說哪家的傀儡能有這麼靈活，還具備自己的思維，原來是分身和傀儡的結合體，技術看來很不錯，就算是我要不仔細看，也難以發現其中奧妙。”
九天笑了笑算是回應。
老瘋子又抬頭看向天師府上方，說道：“那麼上面那個算是你的主體了？”
“是的！”
九天繼續問道：“前輩原本應該是煉魂境巔峰的實力，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呢？”
提起往事，老瘋子就狠狠灌了一口酒，說道：“被封在地下八百年，當然是這鬼樣子了。”
“八百年？”
九天語氣內的驚詫一點也不小。
由於和莫一凡精神共同，此刻的各種詢問和了解，其實大都是莫一凡自身所好奇的事兒，透過九天的嘴問出來而已。
且讓九天前來主動和老瘋子攀談，莫一凡有這他自己的計劃。
所謂正想睡覺，就有人遞來枕頭。
老瘋子的境界，讓莫一凡覺得招來當天師府的供奉，以後坐鎮天師府正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