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瘋子的聲音在莫一凡心間響起。
莫一凡笑了笑，回道：“有免費的打手不用，我傻嗎？”
“等會你真要放了這一男一女？”老瘋子好奇問。
“我既然說了，肯定要放，否則就言而無信，但我代表的是我自己，我難道還能代表你？”
聽得到這回應，老瘋子也就明白了莫一凡的算計。
縱使實力強悍，但老瘋子此刻也暗自感嘆和莫一凡站在了同一方。
要是站在對立面，多半也難以抵抗莫一凡的算計。
拓跋無雙和暮煙對張九良展開追殺，讓遠在覆海城觀望的眾人難以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明明是一路人，怎麼會忽然自相殘殺起來。
龍神殿大殿頂部，鄭先耀和陳武同樣也在遙望。
見得莫一凡和老瘋子都沒咋動手，就破了張九良的計謀，且讓雙方陷入自相殘殺的局面，陳武忍不住感嘆道：“大哥，還好你有先見之明，提早撇清了與張九良等人聯絡。”
“低頭，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呀！”
鄭先耀很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都是命吧！”
堂堂煉魂境五級去朝一個天凡境九級的年輕人低頭，並非是鄭先耀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他是仔細衡量後，意識到即便動手也無法改變局面，才死馬當活馬醫，準備捨生保全龍神殿。
沒想到，還真給搞出一條生路。
“這個莫府主，實在不簡單，雲山宗有他在，不出百年宗門之位必將朝上！”陳武繼續感嘆。
鄭先耀嗯了一聲，忽然問道：“陳武，你說那拓跋無雙和暮煙，最終還能活下來嗎？”
陳武點了點頭，說道：“能吧，莫府主給我的感覺，不是那種會出爾反爾之人。”
鄭先耀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你還是小看了這個年輕人！”
“為什麼？”陳武疑惑問道。
“等著看你就知道！”
東海之上，本就無心爭鬥的張九良，面對拓跋無雙和暮煙的圍攻，自然落入了下風。
死亡的刺激，讓張九良雙目赤紅，一邊還擊一邊呵斥道：“拓跋無雙，暮煙，你們當真要逼我嗎？”
回應他的，只有更為兇猛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