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煉體術，從何而來？”
朱鳥的聲音忽然響起，嚇得心神全在前方的莫一凡一跳。
莫一凡沒想到，這也能引起朱鳥的注意。
“說話啊，啞巴啦？”
朱鳥不耐煩的催促。
“偶然得到一個老人家的傳承，傳承內附帶的煉體術。”
“這煉體術，是不是有九重？”朱鳥繼續問。
莫一凡心神一驚，下意識問道：“你怎麼知道？”
“小子，你不會是從基層世界出來的吧？”
朱鳥的聲音，明顯帶著緊張。
此刻，莫一凡很肯定，朱鳥百分之百知曉神道散人，且還知道一些他並不知情的秘密。
光從神道散人留下的煉體術，就推算出他來自基層世界，甚至還也有些壓抑不住的緊張，這讓莫一凡心中的一些猜測得到了確定。
神州大陸，不是一般的基層世界。
莫一凡話到嘴邊又忍住，隨即問道：“什麼基層世界？我就是在九重界出生的呀，你認識給我傳承的老人嗎？”
不承認來自基層世界，是莫一凡知道，即便他將全部實情說出，就朱鳥的德性也不會給他想知道的資訊。
這小東西，狡詐得很。
得到它想要的東西后，就會裝死，怎麼叫都沒反應，問題是拿它還沒辦法。
因此莫一凡不準備全盤托出，這樣能掌握一定的主動。
果不其然，事實和莫一凡預料的差不多，朱鳥沒能得到它想要的結果後，就很隨意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過往而已。”
“我還以為，那老傢伙成功了呢，沒想到終究還是失敗了。”
朱鳥的這句呢喃，勾得莫一凡差一點就開口承認事實，只是話到嘴邊又忍住沒說。
此刻，他盡所能不去想這件事，讓心境趨於平和。
“小子，你這東西的凝練不存粹，需要我幫你加一把火嗎？”朱鳥接著說。
莫一凡忍不住問道：“你有這麼好心？”
“小子，怎麼說話的？姑奶奶好心幫你，你還質疑起姑奶奶的意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