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盯著離開的九天。
神色上的怪異很難描述清楚。
此時此刻，要不是親眼所見，她實在是難以想象。
莫一凡到底做了些什麼？
怎麼搞出這麼一個奇怪的傀儡出來？
語氣不說和莫一凡百分之百像，但白景感覺百分之八十五是有的。
諸多疑問，也只能是等莫一凡醒來後才知道了。
九天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
順著通道到達地面上後，開始到處走動。
當發現那些在這空間內生活的雜役弟子後，很快就和一眾人打成一片，學習各種生活技能和知識。
精神不足的莫一凡。
悠悠醒來後，掃視了四周一圈，沒見到九天，他眉頭微皺。
隨即，莫一凡就閉上雙眼。
他先是釋放神念感知，檢視九天到底跑去了什麼地方。
感知範圍能沒發現九天後。
莫一凡只能按照神道散人留下的秘法。
直接利用自己與九天之間存在的無形聯絡，去看九天現在在做什麼。
秘法施展下，九天看到什麼，聽到什麼，莫一凡就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
“五魁首呀六六六……”
喝酒划拳的場面，忽然出現在眼前。
驚得莫一凡嘴裡忍不住吐出一個字。
“草！”
當掃視到一些熟悉的面容後，莫一凡就撤銷了秘法，知道九天跑去了什麼地方。
一段時間不見。
九天竟然和被困在這空間內的宗門雜役弟子，打成一片，還學會了喝酒划拳？
莫一凡頓時就是一陣頭疼。
他都不知道這樣下去，九天最終會變成什麼樣。
不過，只要九天沒鬧事，莫一凡也就懶得束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