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
此刻刀疤男到底承受了怎樣的痛苦。
時間走過，折磨不斷加重加劇。
刀疤男全身肌膚表層，鮮血已經開始從毛孔內鑽出，逐漸變成一個血人。
精神很清晰刀疤男，艱難轉頭看向了莫一凡，用眼神表示他有話要說。
莫一凡伸手將刀疤男神封穴上插著的銀針抽出一半，暫時緩解的萬蟲噬刑帶來的折磨，讓刀疤男得以能清晰說話。
“多少人，現在在什麼地方？”莫一凡冷聲問。
刀疤男嗓音顫抖，艱難說道：“十五人，幸福茶樓內。”
隨即，刀疤男用滿是懇切的眼神看著莫一凡，祈求道：“讓我死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莫一凡微微點頭。
只見他手忽然撫在刀疤男頭頂，也沒怎麼用力，刀疤男眼角就有鮮血湧出，像淚水一樣順著臉頰滑下。
秦若雪啊了一聲，下意識就側開臉，根本就不敢直視。
齊欣然也緊閉雙眼，手掌按在嘴巴上。
莫一凡鬆手後，刀疤男頭就垂在胸口上。
“來人！”
秦天龍出聲。
小院外還守著保鏢，當即就進來兩人。
“將這人帶下去處理了。”
秦天龍語氣平淡的吩咐。
齊欣然臉色有些發白，快速走到了秦若雪身邊，牽起秦若雪的手，兩人都沒交流，就默契離開小院。
等刀疤男的屍體也被抬走後，秦天龍朝莫一凡問道：“這樣做，是不是對她們太狠了？”
最開始，秦天龍還以為莫一凡只是想讓秦若雪和齊欣然看看刀疤男被折磨的樣子。
完全沒料到，莫一凡會當著兩人的面，直接了結了刀疤男。
折磨和斬殺，帶來的衝擊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面對質問，莫一凡冷靜回應道：“這算什麼？只要跟在我身邊，這些都避免不了，早點見到和晚點見到，有什麼區別嗎？”
對視上莫一凡的眼神，秦天龍根本就沒辦法反駁。
他轉念一想，秦若雪既然選擇了跟隨在莫一凡身邊，這種事確實避免不了還會遇到。
早點適應，以後才不會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