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折騰了一宿,水米不打牙兒,前腔貼後腔了。”
王勝問辦公室主任:“咋整?”
辦公室主任呵呵一笑說:“乾點活兒就要工錢,好整,一人一桶半,管夠。”
“王代局長,這也太摳門了吧?怎麼也得加根哈爾濱紅腸啥的呀。”
王勝對辦公室主任說:“行啊,一桶半加一根紅腸。”
辦公室主任 說:“王局,就那一筷頭子經費,你不過了?”
王勝呵呵一笑說:“先過了今天再說吧。”
辦公室主任一個電話,定點超市立馬如數送來了泡麵和哈爾濱紅腸,還有五十個麵包,麵包是超市贈送。
眾人吃完泡麵天已經大亮了,眾人陸續散去。大家折騰了一夜卻毫無倦意,人人心裡都揣著沉重的問號,邊走邊互相打聽。
“苟局,這是為啥呀?”
“那得問苟局。”
“哥們兒,以後別苟局苟局的了,得叫苟玉成了。”
“對,你說的對。”
“昨天上午我到局裡辦事路過他辦公室,還進去跟他扯了一會兒,沒發現那兒不對勁兒呀。”
“這點城府他還是有的。”
另一個年齡稍長的同事說:“有因就有果,有果必有因,不是我吹牛B,我早就知道有這一天。”
同事們聽他說的玄乎,一再追問:“為啥呀?你會算命?”
老同事不耐煩了,罵了一句:“草!這還用算,沒聽老人言吶?喝涼酒,花髒錢,早晚都是病,你還別不信。”
同事們面面相覷,都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