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瞌睡找枕頭,薛惠啊薛惠,蓬萊峰估計得砸你手裡,呵呵......”
【你又想什麼缺德主意?】晏懷千的聲音突然響起。
阮幸臉一黑,隨即沉聲,“呦,你這是睡醒了?”
【嗯,吃得好睡得也香了。】
阮幸額頭一跳,根本不想問他吃的什麼。
就聽虛海中聲音又起,【阮幸,你說你體內怎麼寒氣那麼重,不過倒是甚合我意。】
阮幸頓了頓,咬牙切齒道,“廢話,我堂堂魔尊,難道還要一身正氣?你想要陽剛之氣可以,去謫風殿找連闋那小子去。”
【不去,我找他作甚。他一個正道修行人,見了我不得將我收了,保不齊再煉化了呢,我不喜歡那些所謂正道,都是偽君子。】
一句偽君子,讓阮幸心花怒放,想要碾碎牽牛花的沖動也退去了些。
“說得好,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原諒你那晚上的罪過,出來吧,幾天沒見你,還怪想的。”
阮幸話音才落,一株牽牛花便憑空出現在他眼前。
阮幸又是眼前一亮。
“哎?你開花了?”
那株先前吸食了妖獸精氣微微綻開些許花沿的牽牛花,此刻如同一個小喇叭,裙邊渾圓,花蕊帶著陣陣香氣兀自搖擺。
阮幸驚喜的看著那深紫色的花芯,嘖嘖稱奇。
“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花蕊呢。”說著,阮幸伸出一跟手指,在蕊心輕輕一觸,牽牛花猛地一震,隨即往後退了甚遠。
“你別亂摸!”
聲音有些急,阮幸保持著伸著食指的動作,呆愣愣看著它。
晏懷千的聲音透著古怪,阮幸心頭一軟,一陣酥麻感又撓得他心頭發癢。
“不就摸了一下,發什麼脾氣。”阮幸嘟囔。
“哼,誰讓你摸了。你說,你拿人香囊做什麼?九霄門門規第十九條,戒色!”
“嘿喲,可以啊,大師兄才唸了十遍你就記住了,還挺聰明。”
牽牛花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