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門遊歷時難道也這樣笑?就沒有什麼良家女子喊官府的人抓你?”阮幸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這個問題困擾了他許久。
鰲山笑容更盛,道,“沒有,你一定不知道你大師兄我在人間名聲有多好。”
“大師兄,我不想知道。”阮幸嫌棄的別過眼。
“好了,咱們該幹正事兒了,不過在我跟你念門規前,你我說好,這次是咱們最後一次談論二師弟,今後不可再提,尤其是在師尊面前,明白嗎?”
阮幸側首看他。
“如果有一天咱們也死了,師尊也會這般嗎?”阮幸反問。
鰲山一哽,道,“為何你會覺得咱們這麼不濟,一定會死那麼早?”
“就是好奇,怎麼師尊這麼在乎二師兄。”
鰲山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他們兩個,呃......”
鰲山再一次的頓住,阮幸這次每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表情。
見他眼神躲閃,神情難得的不自然起來,阮幸腦中突然閃過一個驚人念頭。
“大師兄,九霄門戒色......”
“胡說什麼!”
“......”
阮幸好整以暇的看著大師兄急怒的神情,幽幽道,“不是師尊讓你給我念門規的嗎?我只是突然想到,在上寒天裡,我覺的薛師弟分明是認識卓師姐的,為何會不相認呢?”
“......啊?”
鰲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而且方才我忘記跟師尊說了,斬龍淵幻境裡,我看到薛師弟滿面潮紅,明顯是在幻境中看了或者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定的!”阮幸一臉肯定。
鰲山卻說,“你看到的?你不是也入了幻境?”
“我入了啊,不過我出來的快。”
“你在幻境看到什麼?”鰲山饒有興致的問。
就見阮幸輕咳兩聲,“咳咳,我看到我的尿壺在跟我說話。”
鰲山微張著嘴,好半晌才道,“他跟你說什麼?”
就見阮幸閉了閉眼,下一刻,一把黃銅尿壺出現在房中桌上。
鰲山看了眼那尿壺,欲言又止的回望阮幸。
阮幸道,“他說,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