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鎮的人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卻無法查證,只能到鎮外去看醫生,卻不想在晚上被人當做怪物抓了起來。
溪水鎮的人也都知道了自己一到晚上就會發狂。
當地的官員知道這件事後,便將溪水鎮看管起來,不許他們外出,也不許人進去。
然而溪水鎮中的百姓晚上發狂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他們甚至開始攻擊房屋,樹木,他們用牙齒不斷咬合,所有的建築材料在他們的嘴裡,都輕而易舉的被咬碎。
看守在門外計程車兵們為了防止這些怪物跑出來,只能日夜不停地加厚大門,用鐵片將大門頂了一層又一層,然而第二天,厚厚的鐵門只能剩下薄薄的一層了。
剩下的全部被夜晚的怪物撕咬啃食乾淨。
御嬋經過一天一夜的奔波,來到了溪水鎮,她利落的翻身下了馬。
卻看到一個身穿官府的男子手裡拿著一把皮鞭,不停的抽打著從身邊走過的人。
那皮鞭是用三股細鞭編在一起,結實有力,抽在身上,瞬間就破一道口子。
“快點!上面的人說了,今天晚上之前,要將所有的木頭擺放在溪水鎮的城牆邊上!”
御嬋看著那人趾高氣昂的樣子,不由地皺了皺眉,卻也不好多管閒事。
將最後一捆木頭放在村子邊上,只見剛才拿著鞭子那人拿起火摺子扔了過去。
御嬋用手在暗地裡將火摺子中的火苗拔除。
那人看著火摺子中的火種消失,臉色十分不好。
“當真是晦氣!你,回去再拿一個火摺子過來!”那個人隨意點了一個人吩咐。
御嬋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正巧旁邊一個大爺走了過來。
大爺一看就是正經的農民,穿著一身白色小褂,肩膀上隨意地搭著一條毛巾,時不時地擦一下額頭上的汗漬。
“這位大爺,我想問一下這個鎮子怎麼了?我看官府這架勢是想將整個村子裡的人全部燒死啊!”御嬋走上前去問道。
那大爺一臉震驚的看著御嬋說:“你竟然不知道?”
“啊,我是從外地來的,不太清楚!”
“我跟你說,這事兒也是奇怪,這個村子不知道怎麼了,一到了晚上就瘋狂地亂咬人,現在官府都要管控不住了!你啊,還是去別處落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