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紮了幾針就好了?”牛醫生陰陽怪氣地說道。
“好不好你不是醫生嗎?你自己不會看嗎?”牛醫生在這胡攪蠻纏,鄭天凌也很生氣。
牛醫生拿聽診器靠在老先生的胸口聽一會,然後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所有人在這一刻總算鬆了一口氣。
“你這麼年輕肯定沒有行醫資格證,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牛醫生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鄭天凌這時也有些害怕,畢竟他才20歲。對於警察叔叔有天然的畏懼。
鄭天凌這時不明白難道救人也有錯嗎?
袁秘書這時發話了。
“這位小兄弟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去柳州一下,等梁老脫離危險必有重謝!”
袁秘書也拿不準梁老的身體狀況,還是帶著鄭天凌比較好。這樣梁老出了問題也有人背鍋。
鄭天凌其實也不想要什麼酬謝,他只想儘快到浙海市。袁秘書他的心情多多少少鄭天凌也能理解一點,但是不太方便。
“我不太方便呀,我要去浙海市!”
“這...”袁秘書的眼神有些犀利,彷彿要把鄭天凌看穿一般。
“沒關係,我替他擔保!”那個拿出銀針的男人站出來說。
“你?你憑什麼替他擔保?”
牛醫生說了袁秘書想說的話。
那個男人嘴角永遠掛著微笑緩緩說道:“我叫祁奇。”
“祁奇?什麼鬼名字?沒聽過!”牛醫生不屑一顧地說。
祁奇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笑容逐漸消失。
“柳州祁家三少?!”袁秘書半信半疑道。
“嗯哼,不知道我夠不夠資格給這位小兄弟做擔保?”
“你們在吵什麼?”梁老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梁老,你沒事吧?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袁秘書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