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傾傾開門見山的說:“李院長,陳阿生死亡事件,我們安心集團已經提交警方申請了徹查。我想院長應該不介意我們先當面聊聊。”
聞聲,李院長放在白褂裡的手微微收攏,官方的說:“陳阿生的死亡證明已經出示,沒什麼好查的。”
見他態度十分的不配合,姜傾傾仰著冰冷唇角,將手中淡薄的紙在半空中揚了揚,“就憑你們主任醫生的幾句話就斷定他死於N3?”
李院長知道她是誰,也不把這個小丫頭放在眼裡,依然堅持自己的說法,“這就是我們醫院正常的判定結果。”
姜傾傾注視著他那雙老狐狸般的眼睛,沉聲:“我要求屍檢。”
對於死者的死因調查,屍檢是最好的選擇。而作為案件牽涉方,安心集團有這個權力。
李院長皮笑肉不笑的繼續打太極,“姜小姐,你不是法醫。即使要動屍體,也必須由死者親屬同意。就是警方來了,我們醫院也行的端坐得直。”
姜傾傾不由沉思。
他敢這麼做,肯定身後有人。這麼大的局也不是一個院長能布的。
知道安心集團報警了也毫不在意,彷彿斷定她即使等來了警察,也翻不起浪花。
到底誰給他的底氣?
呵,那便直接從上面找人往下查。
想起自己剛剛領證的便宜老公,她乾脆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軟聲道:“大叔,我需要你的幫助。”
另一頭拿著手機的葉北冥心頭一顫,才想起自己多了一個小妻子。
聽著她軟軟糯糯委屈的聲音,男人舌尖不由輕抵了下牙關,心中暗嘖了聲:麻煩。
但出口後卻變成了:“我讓許巖去幫你,你跟他說就行。”
既然人已經嫁給了他,他肯定不會讓別人欺負。
李院長看著她掛了電話,冷嘲:“姜小姐,醫療事故按正常程式走就行。”
他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在挑釁,好似在說不管你找了誰幫忙,也沒用。
出現在醫院走廊的陳曉柔,遠遠就看見了姜傾傾的身影。
待走進後,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不由上前諷刺:“姜傾傾,沒想你跟你媽一樣的惡毒,安心的藥害死了人,你們還不想負責,太喪心病狂了。”
圍觀的眾人也早就認出了作為安心集團繼承人的姜傾傾,都用憤怒的眼神盯著她看。
議論聲咒罵聲逐漸傳了起來。
見此,陳筱柔又添油加醋道:“你們都不知道她的心有多黑,生怕陳家會拿了她母親的財產,她母親一死就跟陳家撇清了關係。”
“姜傾傾還把我父親揍進了醫院,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我從來沒想到我姐姐是這麼惡毒的人。”
說著就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
圍觀的人果然被煽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