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摔得七葷八素,好不容易坐起來,就瞧見鐘鳴鼎慌慌張張的追了出去。
“老鍾,等等我!”
我也沒來記想太多,翻身爬起來也跟著追了出去。
可出了廚房門,一個人影都沒瞧見,我四下看了看,眼瞧客廳的大門開著,就跑了過去。
追了大概有五六分鐘,我才在莊園外的花園裡看到鐘鳴鼎和他的父親。
此時這這一對父子正纏鬥在一起,以鐘鳴鼎那點兒力氣,哪能是鍾老闆的對手,沒幾下就被鍾老闆擺脫了。
我趕忙追過去,卻還是沒能拽住瘋狂逃竄的鐘老闆。想要再次發力,雙腿實在是邁不開了,氣得我站在原地大喊:“別跑了,你不累我還累呢。”
這原本只是下意識的一句話,卻沒曾想這話一出,鍾老闆真的停住了。
不光如此,他竟然還瑟縮著回頭看我,那個神色好像是我把他怎麼樣了。
這一下,鐘鳴鼎懵了,我傻了。
我們兩個人就這麼架著他父親回去,路上鐘鳴鼎頗為好奇的問:“你好像是可以讓我爸聽話。”
“這個……”
我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說,一時間挺尷尬的。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話算是把我問住了,磕巴了半天也沒找到說辭,只好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剛剛是真的跑不動了才喊一聲沒想到會這麼有用。”
鐘鳴鼎看了看我,眼神中透著不可思議,但也沒有再問下去,轉瞬眉頭就皺了起來。
見他這幅模樣,我心裡不禁也有些著急,連忙寬慰道:“我看,明天還是找個先生來看看吧,說不定能治好你爸!”
鐘鳴鼎想了想,點點頭說:“的確要找先生,還好你機靈,不然今晚我爸可能真的麻煩了。”
說著他朝我肩膀上來了一拳。
對於這種感謝方式,我並未感到反感,等把鍾老闆送回房間後,我倆也各自回了房。
第二天一早上,鐘鳴鼎四處託關係打聽,午飯過後總算是找來了一個據說有真本事的先生。
這人約莫六十餘歲長相極為普通,屬於放在人群裡幾乎可以忽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