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就是你說的陽平城,啊?”
“這傢伙當年就是因為脾氣不好,一怒之下殺了二皇子的人才會落草,他連二皇子的人都敢殺,我們來不是找死來了麼?”
“還有這些官兵,你看那一個個的眼神,你個狗東西,你敢坑我。”
“趙洪呢?怎麼現在還不見人?”
錢寶庫咬牙切齒的瞪著孫友質問道。
孫友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怎麼才走二十多天,這陽平城就跟換了一般,完全不認識了,好似走錯了地方一樣。
這些時日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劉團長,我乃是陽平城的人,在下叫孫友,我能不能先行一步回家去看看妻兒老小?”
孫友心裡越來越發的不踏實,不詳的預感也越發的濃烈起來,對著劉東請求出聲道。
“不認識,等著。”劉東白了一眼他道。
孫友無奈,人家不敢殺錢寶庫,自己他可敢啊,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邊上等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錢寶庫煩躁的心浮氣躁,看看自己的官兵,一個個的就跟逃荒的難民是的,往地上一坐,有的甚至躺在地上打起了鼾聲,這他媽的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在看看陽平城的官兵,一個個從始至終就跟沒有動過一樣,依然嚴陣以待的矗立原地,雙眼帶著殺氣。
到底是怎麼訓練出這樣一群人的,老子要是有這樣一群人,我敢去趙國的都城溜達一圈,把他們那個傳聞絕世容顏的公主掠來當小妾。
……
日頭漸西。
縣衙之內。
于振睜開睡眼看了一眼外邊的天色問道“婉兒,人來了嗎?”
“早就來了,在城外等了一個時辰了。”婉兒從床邊直起身為于振整理著衣衫說道。
然後露出擔憂的神色問道“老爺,你這樣做,會不會惹得那個錢大人更生氣啊?”
“我睡到自然醒,就說明那位錢大人心裡生氣,但面上不生氣,我若是半路醒了,那他才是真生氣。”于振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