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緩緩合上,白繆看了南桃一眼,低聲道,“你還不想告訴她知道她身份了?”
“沒有這個必要。”
南桃眉眼淡淡的,“並不想過多接觸這個人。”自己要不要告訴她自己知道也無所謂了。
“但是你在孫沈川身邊,我覺得不跟鍾家人接觸是不可能的。”
“就像你說的,我在孫沈川身邊,還需要去在乎她的感受嗎?”南桃看了白繆一眼,“我知道與不知道,她會去猜,猜不到難受的又不是我。”
南桃這話倒是叫白繆無話可說了,想想也是這個道理。
電梯不斷上升。
白繆按的卻不是鍾文手術室的那一層,而是頂層天台。
南桃注意到了白繆手裡一直緊握著的手機,“有什麼事兒嗎?”
白繆沒說話,而是等電梯到了樓層後徑直往外走去,南桃趕緊跟上。
天台上,空曠無人。
南桃走過去,“你是擔心我們在電梯裡說話會被監聽?”
“不是擔心,是一定。”
白繆從昨晚上開始就見識到了那個所謂的組織的厲害,他跟著鍾文來到醫院後,總覺得在這裡總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這個天台,都是他背地裡安排人清場了好久才確保不會有任何監聽或者是監視系統。
“那個組織的事兒,姜媛跟我說了。”
白繆揉了揉眉心,“我來這裡不是跟你說這個事兒的,是關於陸野的。”
“陸野,他怎麼了?”
雖然心中告訴過自己千百次要遠離那個男人,但是在聽到別人語氣緊急的提起他名字的時候,南桃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說完又後悔了,眼神閃躲了一下,“或許這不是我該關心的事兒……”她要獲取孫沈川的信任,就必須毫無破綻。
“南小姐,鍾文的事兒,好像是陸野做的。”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